官驰也射精的时候,晏里几乎都要被操晕过去,仿佛困得不行一般眼睛很缓慢的一眨一眨,呼吸中带着很轻的哼声。官驰也把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往两边拨,露出光洁的额头,盯着他春情绽放的脸看了一会儿,然后抓着晏里一条腿十分痴迷的亲了亲他的小腿肚和腿弯。

    晏里被这湿湿痒痒的触感挑得一阵麻,他动了动想把腿抽出来,这种拒绝的行为让官驰也微愠,惩罚性的在他小腿肚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,晏里“啊呀”的叫了一声。然后官驰也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晏里翻了个身成跪趴姿势,扶着又硬起来的阴茎从后面狠狠的深入他。

    官驰也的撞击没什么温柔可言,每一下都是急躁的、凶猛的。晏里被操得往前扑,却逃不了多少距离,他的腰被Alpha的双手钳得很紧,像是被完全禁锢在一只没有空隙的笼子里,成为猎人为所欲为的猎物。

    “官、驰也,呜……慢点,我、我受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晏里哭得眼睛都疼了,嗓音带着潮湿的软色,他以为他在求饶,可这种示弱落在一个欲壑难填的Alpha耳朵里,就成了最烈的催情药。

    官驰也沉沉盯着身下的晏里,洁白无暇的后背,柔软细韧的腰肢,饱满弹性的臀部,塌着腰抬高屁股,呈现一种特别色情性感的画面,他眼睛不自控的发烫,黑漆漆的眼眸里缭绕着很浓郁的雾气,眼尾勾着一抹惊心的红。

    紫红的性器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的进出,那样柔软温暖的地方给予他难以言喻的快慰,但心底还掺杂些烦乱。他欺身而下,凑近晏里的耳朵舔吮了一会儿,含着耳廓气息很浊且像是质问般的语气:“晏里,为什么没给我发信息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也不知道晏里应该给他发什么,但总应该要发点什么。以前梁诏樾跟他一块的时候,他那些小情人总是信息电话不断,他听着厌烦不已,尤其是他们在谈正事的时候,简直连带着想把梁诏樾的脑袋都拧了。他不理解那些人一天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,连午饭吃西餐还是中餐都要梁诏樾给他们做决定,无聊智障透顶,偏偏梁诏樾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,看着真愚蠢。

    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,他却希望晏里能像梁诏樾的那些小情人那样时不时的给他发点信息,打一两个电话,不一定是因为有什么事,随便说点什么都好,无聊的“你吃饭了吗”“我要睡觉了”之类的日常闲语,或者一个简单的“早安”“晚安”,都不会让他在那几天波澜不惊的表面下卷起难以自愈的郁燥,在日复一日中加深。

    他离开了近十天,晏里什么都没给他发,他们的聊天信息一直停留在一个不具备任何情绪的“好”字上,这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很不可理喻的烦愠。

    晏里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塞的脑子发懵,根本听不清官驰也在说什么,只是模模糊糊的捕捉到“信息”二字,以为他在说“信息素”,很也很委屈的说:“没有,我没有信息素,呜嗯……”

    官驰也微顿,声音很轻,却又十分坚定而痴缠的说:“你有。”

    然后嘴唇贴着他脖颈后的软肉,一下亲,一下舔,再用牙齿咬,有些重,但不至于咬伤。

    “啊!疼……”

    后颈被咬出一个很深的印子,清晰印刻着Alpha整齐的牙齿形状。官驰也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,下身一刻不停的往嫩红蜜穴里贯穿,晏里被上面和下面同时的侵略得简直要窒息,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黑晕眩,滋啦滋啦的有火花在迸发,手心里的被单几乎都要被他抓破。官驰也做得那样激烈,这张质量上好的床都不堪承受的发出了轻微响动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嗯!”

    晏里被堵住了一声尖叫,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,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。官驰也松开了他的嘴,抱紧了他,一个用力的深顶,在绞缩的肠道深处射精。

    官驰也将他翻身回来面对着自己,高潮中的肉穴被碾磨过敏感点,晏里又狠狠抽搐了一下,漫出汩汩淫水,被堵在肠道里和Alpha灌进的精液混合。他微张着嘴,像是在尖叫但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整个人都失了神,显得崩坏,又媚态横生。

    官驰也总感觉晏里不像是一个Beta,他有好闻的信息素,有柔软的身子,有很会流水的幽穴,有淫叫时让人肾上腺素激增的嗓音,还有像现在这样会蛊惑魅人的神态,除了没有腺体不能标记,他更像是一个Omega,能勾得人神魂颠倒的Omega。

    他以前从不觉得易感期有什么难控的,打几针抑制剂,自己动手弄一弄就过去的生理反应,丝毫不惧威胁性。但自从那次意外遇上晏里后,他惊诧的发现原来易感期真的能让Alpha失控,而这种失控还是在他浅存着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。并且随着和晏里发生关系后,这种生理欲望就不仅限于易感期了,他总是忍不住想去嗅晏里身上的味道,一嗅到那种味道他就控制不住的会起生理反应,这让他迷茫,也让他震诧,他厌恶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,但他的行为往往快于并强于他的意志,到最后,便主动习惯并沉溺于和晏里的这种肉体欢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