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边的题目倒是中规中矩,难度确实有所提升,计算量也大大增加,按这个难度,很多同学可能都没看到最后一题是个啥就得交卷了。

    李颜的答题感受就是“理所当然”,选择题还没看选项就已经默念了答案,然后扫一眼,选择一样的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想听真话吗?”

    “老颜,我还是不知死活想来问问你,”林恒扒着李颜床头栏杆问道,“你用一个词来形容这次期末考,会是什么?”

    李颜交卷时充满自信地笑着,这可是比拿去投给《临江文艺周刊》的《凛城烟火》更用心的作品。

    下一科目是政治,李颜风驰电掣一般完成了答题,却没有如自己预期一般爽快地把笔拍在桌面。

    把大伙的思路都给带偏了一下。

    全都是跟政治一样的体验,甚至有过之无不及。

    看来大家确实都很紧张。

    第二天,重头戏来了——数学,最容易把寻常考试变得不寻常,把不寻常考试变神经的一门科目。

    朱青伦很快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情,李颜没说话。

    好在这场考试,同考场的学生们还没体验到被投笔声支配的恐惧。

    尤其是刚写完数学变态难题后,这三科对李颜来说简直就是休闲小游戏。

    那就……坐着吧,干脆在草稿纸上把试卷没提到的知识点罗列一下,权当复习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别说了。”林恒及时阻止了李颜,换来大家一场安眠。

    大家形成了统一意见:没有月考附加题那么离谱,但是整体难度提升很多,答题压力反而更大了。

    早上的历史试卷,李颜写完后还在草稿纸上续写了数学最后一题的第二个解法,算出来一样的答案,倒是让他兴奋了会儿。

    试卷分发下来,考场安静得只能听见翻页跟笔在纸上划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这次考试居然没有附加题。

    思路上可行,就是计算量大了点,他也没有足够时间写完验证答案,索性交完试卷就不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