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瑾言突然这么直接地问,霍思远沉默了片刻,沉声道:“你觉得我和林溪还有可能吗?”

    赵瑾言明白,他妈之前就不接受林溪,现在更不可能接受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应该保持距离,不要影响了兄弟情,别怪我唠叨啊。”

    霍思远笑了笑,“我只是觉得易则没有做好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辜负了林溪的深情,这些年他可有把林溪当作妻子?瑾言,你可曾真心认为林溪是易则的妻子?”

    霍思远的话让赵瑾言无言以对,这些年他们这帮人确实不曾将林溪视作沈易则的妻子,要不然也不会公然地轻贱她。

    沈易则推门而入看到沉默的两个人,嘲讽道:“你们俩闷不吭声的干嘛,要不要打一架?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等你吗,一听说你要过来,我们俩连菜都不敢动了。”赵瑾言上来打哈哈。

    沈易则瞥了他一眼,“我信你?”

    霍思远干笑,拍马屁得分人,沈易则显然是对马屁过敏的人。

    “新闻的事我看已经压下去了,林溪昨晚没有受伤吧?”霍思远终究还是问出了口。

    “没有,她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沈易则没什么情绪,尤其是提到林溪。她在病房里的眼神充满了排斥,让他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“哎,易则,这事不简单,你有没有查到什么?”

    “查到了一个人,但现在还没有眉目,乔装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找我呀,申城没有我找不到的人。”

    赵瑾言自信地拍着胸脯。

    “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

    赵瑾言冲霍思远挑眉,“多年兄弟,你又给我投了那么多钱,定当鞠躬尽瘁。”

    “有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说。”霍思远在一旁说道。

    “多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