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就听到手下传来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紧接着,疯子男人就掉到了地上,露出白花花的屁股。

    “别看!”秦书杨率先反应过来,伸手挡住姜篱的眼睛。

    眼前顿时陷入黑暗,姜篱忍不住眨了两下眼睛,细密的睫毛在秦书杨手心扫动。

    秦书杨心口微微漾起一丝涟漪,但很快就被祁竞恒的话打乱了:“还是我去找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过来把人带走吧。”

    将一个光腚的疯男人送到派出所不妥,祁竞恒也觉得是他突然伸手去抬疯男人,十分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对此,秦书杨没什么疑义,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到疯男人腚上,这才放开捂住姜篱眼睛的手。

    重见光明,姜篱问秦书杨:“你买的东西呢?”

    “一会儿会有人送到家里。”秦书杨说:“下乡的地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,离碧水县不是很远,你要是想回来也方便。”

    姜篱想说大可不必,不过姜书杨怎么也是一番好意,她也就又咽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姜篱边说边很自然地把他的手拿过来,给他揉按穴位。

    秦书杨本能肌肉绷紧,这姑娘现在跟他接触是越来越熟练了。

    心里想着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之分,可秦书杨还是难免会想歪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两人昨天还发生了那种事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尽量平复心里那股燥意,秦书杨跟姜篱讲起了自己生病的事。

    那次他们去执行一次任务,中途碰到了一次爆炸,秦书杨为了保护战友,被炸伤了。

    胸口的伤最严重,后面经过救治,伤是好了,可却总觉得身体被一层雾气包裹住,觉得越来越重,渐渐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,时常胸闷难忍。

    留下这样的后遗症,就连机器也检查不出来。

    医生认为是创伤心理应激反应,让他回家好好休养一番,等着自己痊愈。

    可他觉得根本不是这么回事,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肯定是现在的医学技术还没达到那种程度,所以查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