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好歹是顶级的c级大工会。而我们连级别都还没有。”裤衩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,意思就是我不要太自大了。

    而她也没有办法对这么一个俊朗飘逸的人生出任何不满,而且他竟然能点破她的姓名,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气,可见以前的关系一定不浅。

    见我这么说,大家便没有再说什么,关二爷叫来了一个担架,将我抬回了我们的阵营,回到帐篷之后,关二爷他们就一直守候着我。

    这丫头又开始疑神疑鬼起來,他怎么舍得不要她,他疼她惜她还來不及呢,哪里会舍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