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,你怎么不去抢呢?

    夜场里的女人说自己干净,绝大多数,就跟老嫖客说自己是处男一样可笑。

    也许还有极少数,是真的干净。

    林夜也不在乎干不干净,反正他没有那种心思,随便这妞怎么说都行。

    他心想着这妞察言观色的本事还不错,自己身边似乎都是男人跟班,有个女人跟班的话,像是帮程程买衣服类似的事儿,就有人跑腿了。

    指望烟哥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。

    “包月呢?”

    “啊,包月?”蓝牌小姐心上一喜,想着除了第一次贵一些,后面的不能要价太高,吓跑了这钻石王老五就亏了。

    “您看三十万可以吗?”

    林夜继续道:“包年呢?”

    蓝牌小妞有些拿不准了,她不知道林夜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。

    她眼神瞟了瞟林夜的关键部位,发现早就偃旗息鼓下去了,暗道这帅哥对我根本没意思,糊弄人玩呢。

    她有些生气的撅起小嘴,“包年一百万!”

    林夜想了想,问道:“你每天晚上能赚不少吧?怎么会缺钱?”

    “红牌出场费是一万,蓝牌是六千,场子里都要提一半呢。但来这里玩的男人,大都会选择红牌,我是蓝牌,生意不好呀。每次赚三千,一个月能有个十天左右的生意,大概一个月赚三万块。”

    “那收入也不低了吧。”

    林夜无语,一个月上十天班,差不多三万块收入,只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,这样的工作哪里找哇。

    换成是在玉材街当炒货人的自己,有这种收入的话,做梦都要笑醒了。

    这时蓝牌小姐脸上出现一抹悲戚,“我妈妈生病了,是一种罕见的病症,没有纳入医保那种,必须吃外国进口的药,每个月光是药钱就得三四万呢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继续说:“要不是我妈妈的病情,我也不会来干这个的。我也想过直接当红牌算了,红牌比较挣钱,给客人伺候好了,有时候一晚上就有好几万小费呢。只是我始终过不了心里这一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