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标,你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?”曹连标来到了张大标身边。

    “我下乡收了几只大鹅来,计划明天用铁锅炖了,请你和梁哥过去尝尝。这么多人,有情况?”张大标说出了来意,还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在派出所门口的人群。

    “一堆乱事,打架,本为不是多大的事,你打了人家,赔点钱,给人家看看病不就行了吗?可是就有人偏不,仗着自己家有权有势,一毛不拔,可是人家被打的能干吗?”曹连标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里的官宦子弟,这么嚣张?”张大标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们轧钢厂的上级单位机械工业部的冶金局,韩成韩副局长的小儿子打的人,你说家里又不是没有钱,赔个三十五十的就解决了,可是他偏不,不赔钱,人家被打的能愿意吗?就报警了,我们去抓人,你猜怎么着?韩家人竟然从医院给韩明开了人精神病证明,摆明了不想赔钱。人家都是傻子吗?你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成精神病了?并且还托人市局秦队长的关系,让梁所长不要管,这不他妈的什么事?”曹连标不平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曹哥,你刚才说是谁家的儿子,冶金局的韩局长?冶金局有几个韩局长?”张大标心里一喜,有句古话是怎么说的来着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自己还没去打听,结果就有了韩局找的消息了。

    “冶金局就一个姓韩的副局长,还能有谁?你说他也是老革命出身,可就是管不了家人,他那点名声被三个儿子都败没了,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坏,坏的流油了”曹连标说道。

    “韩局长一管不管?他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名声吗?他也算是国家的高级干部了吧”张大标说道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管?他找的是小媳妇,人家韩局长是是过军校的人,一当官就把家人的老婆孩子甩了,找的是进步女学生,人家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,结果老夫少妻,当然有时候力不从心,所以有时候就说了不算”曹连标笑了几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还有这样的事?那没办法”张大标也嘿嘿的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些人为什么不去他家闹?”张大标又问曹连标。

    “他们家在部里的大院里,这些人能进得去吗?门口站岗的就能把他们吓死了。说白了,就是欺负人,我们一个小派出所,他们出出气,也就算了”曹连标冷笑了几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你和梁哥也安排上站岗的?”张大标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哪有这实力呀,被人说两句就说两句吧,又少不了啥?明天还有谁?”曹连标问道。

    “只叫了你们两个,还计划叫上邮政所的史所长,大家年龄相近,叫上一些岁数大的,喝起酒来不得劲”张大标说道。

    “有道理,年龄大也不要紧,还都是领导,让人怎么能放开?每次我只敢喝一小杯”曹连标还比划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和梁哥说一声吧,我就不过去了,我去趟邮政所,明天晚上去春风胡同我的那个小院”张大标说了一下地点,然后转身记去。

    去了一趟邮政所,邀请了一下史初来所长,然后回到了95号院。

    在院门口,张大标带着自己的两只乌鸦,骑行了一段时间,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收起了自己的摩托车。和两只乌鸦来到了机械工业部的门口。

    两只乌鸦飞到了机械工业部门口的树上,张大标则进了家属院对过的胡同,以韩明的性格,在家里是待不住的,别看韩明现在打坏了人,可是有母亲保着他,他是一点也不会害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