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在出血,根本擦不了任何的药物。

    而帝祁冥从始至终都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别有深意地看着傅晏礼。

    随即不屑地嗤笑一声,啧,为了让她原谅,真舍得对自己下狠手。

    不过转念一想,如果换做是他的话,只怕会比傅晏礼更疯狂吧!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搞的?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?”,萧筱把沾满血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,又扯出几张继续捂住。

    出的血总算是小了些。

    “不小心。”

    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,萧筱喉头一哽,“很疼吧?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如果疼的话,他也不会在割了第一刀的时候继续割下第二刀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拿开捂在他手掌上的纸巾,打开旁边的医药箱,拿出止血膏轻轻地涂上去。

    傅晏礼垂眸看着她,她脸庞散落下几缕发丝,眼角有些红肿,鼻头微红,怕弄疼他,她正对着伤口轻轻吹气。

    看到她又为了他担心而哭,他突然有些后悔弄这个伤口了。

    她把药膏敷好在伤口上后,拿着绷带轻轻地缠绕着。

    “你记得别碰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把茶几上的纸巾全扔进垃圾桶后,就进了洗手间洗手了。

    等萧筱离开后,帝祁冥才慢吞吞地抬脚坐在单人沙发上,语气带着些嘲讽,“没想到傅总是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看到萧筱为傅晏礼哭,他莫名觉得不爽。

    真绿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