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昭眼睛一亮,师父没说错,她会给零花钱。

    他接了过来,对温氏行了一礼,道:“多谢夫人。”紧接着,又从怀里取出一道叠成三角的符箓,双手呈递上去:“这是我画的平安符,赠与夫人,佑您平安产子。”

    温氏有些懵,接过了符,比起那些读书人喜欢的,他好像更喜欢银子,难怪夫君让她准备些银票作见面礼就好。

    秦流西这时便道:“昭昭画的平安符也有灵气了,戴着可保平安。”

    温氏笑道:“昭儿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滕昭已退到秦流西身边去站着。

    滕天翰见彼此表过礼了,道:“怎地来京了也不回府而在这里住下?府中也有院落,不如回去住?你祖母也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滕昭摇头:“我要随侍师父身侧,就不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至于所谓祖母想他,不过是台面话。

    滕天翰有几分黯然。

    “滕大人,昭昭既已入了我的道,就莫要和家族中人牵扯太多了,以免影响道心修行。”秦流西笑着说。

    滕天翰:你说这话,良心是真的不会痛啊!

    他看向儿子,见他捏着荷包,一脸认同的样子,心口不禁一疼。

    才大半年,就已经被洗脑如斯,日子再长些,是不是连他这个老父亲都不会见了?

    滕天翰感觉天要塌了。

    “罢了,不去就不去吧。”滕天翰叹息,对温氏道:“你不是想去成衣铺子看看?且去吧,我和少观主说说话,回头再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温氏见状,道:“老爷不必来接,昭儿既回京,你陪他用个晚膳再回,我自行回府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滕天翰想了想,这也好,便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温氏这才和滕昭说了两句,被丫鬟仆妇簇拥着走了。

    她一走,秦流西戏谑地看向滕天翰,道:“我说滕大人很快就会再娶且有子,我这太素脉法没给您批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