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神色漠然,沉默了一会,道:“我有句大实话说出来,你怕是不爱听。”

    你别说,我不想听。

    忆秋直觉对方嘴里吐不出好话,都有些抗拒了。

    可秦流西却是直白说了,道:“忆秋,你当年也是花魁,出身青楼,难道不知哪个地方的女子命最贱也最薄?”

    忆秋咬住了唇瓣,直觉是对的,这话果然很难听,还直接扎到了最痛也最脆弱的地方,血淋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