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污蔑你,你说你说这么久了,见着他快痛死过去没?”秦流西又指着那姓唐的学子。

    唐秀才一脸惨白,靠在年秀才的怀里,弱弱喊着救命,而他的右手袖子,已被鲜血给染红了。

    清远便道:“不求师兄,你先疗伤吧,到底在我们后山伤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自己该死,我不救,你难道没看出来?”秦流西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什么该死?

    众人听得一怔,围观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的。

    唐秀才更是一脸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年秀才则是听出一层意思,身子微僵,他可真倒霉,这怕不是说唐兄暗地里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吧?

    只有赖秀才,逮到了秦流西这话头,觉得抓住了把柄,大声道:“好哇,堂堂出家人,竟是见死不救。你们还拜这样的道观,还求这样的神,见死不救,求来何用?你们这道观,才是那内里藏奸的黑观,大家可千万别信了,都是骗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