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撇嘴:“无趣。”

    她往观里走,玉长空跟上。

    沐惜见秦流西要走,连忙推开身前的护卫,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玉长空道:“沐世子,莫要强人所难。”

    “姓玉的又是你,嘿,你和小神棍是什么关系?怎么哪哪都有你。”沐惜斜睨着他问。

    玉长空冷漠地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。”沐惜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玉长空脚步一顿,转过头,眼神‘空洞’的看着他,道:“沐世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还是惜福的好,有些人,非你能撩拨和招惹的。”

    沐惜怔了怔,眼看着玉长空走远了,他才跳起来,抓过双全就是一脑瓜拍过去:“小爷差点就被他唬着了,你也不提醒提醒,要你何用!”

    双全:“奴才无用,请世子责罚。”

    “滚!”沐惜踹了他一脚,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砰。

    秦流西一脚踹开了清远的房门,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门彻底报废了,冷风卷了进去。

    清远猛地一抖,拉开被子,只露出一双眼,和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,他坐了起来,露出一张略显疲惫的脸,道:“师兄可算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地下的门,好了,有理由换新了。

    秦流西无视踹坏的门,大步走了进来:“人都被你卖了,能不来?怎么,这就不装了?哟,还贴上了狗皮膏药,下重本了?来来来,我给你扎几针,包你在床上躺个骨头酥软的。”

    清远讪笑着摸一下太阳穴的狗皮膏药,道:“您不能怪我,外头那小煞星还不是您招来的,他天天在观里作妖,还骚扰男香客,我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道观不正经啊!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就把我卖了!”

    清远道:“不能说卖,只能请您来救场,那样碰不得整不得的小妖怪,只能您出马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死道友不死贫道呗。要是我整死他,他背后的势力也只能找我了。”秦流西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