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,更堵心了!

    她们现在是一介平民,那赵家真的要打压,别说在外交际,便是要干点什么,都不容易吧,毕竟他们无依靠。

    谢氏勉强地道:“这也不至于吧,我们也不常在外走动,他们总不会连门都不让出吧。”

    王氏讥笑:“光凭今日这事便知赵家那是肚量小的,更别说,他们是蒙家的狗腿子,为了讨好蒙家,有啥不敢干的?二弟妹说我们不在外走动,这也对,女眷确实可以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可你别忘了,亓儿和淳儿都得去学堂,他们不可能也像女眷一般,在家大门不出闭门造车吧?”

    提到儿子的前程,谢氏的脸色彻底变了,连带着秦老太太也是变得深沉起来。

    秦家是以诗书传家,女子在家做针黹女红可以,但男儿们不能摸这些吧,他们总归是要读书拼功名的。

    “那,那咱们还是得低头了。”谢氏期期艾艾的开口。

    王氏瞥她一眼,似笑非笑的。

    谢氏脸红耳赤,眼角余光瞥到秦流西自入门后一言不发,现在还跟没事人一样在那捧着茶研究茶杯花纹,压根不知长辈们都在愁什么,她也不在意的样子,心里就特来气。

    对王氏她不敢发作,对秦流西这小辈,她难道还不敢吗?

    谢氏阴阳怪气地道:“西丫头倒是少年不知愁滋味,半点都不怕呢。”

    秦老太太和王氏都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秦流西莫名被点名,眼神挪开茶杯上的花纹,道:“二婶说啥?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,就在城门那会,你还特别霸气的管人家拿证据讲大灃律法呢,没听你母亲刚才所言,我们平民,是无法和贵人相抗衡的!”谢氏冲她撒气,道:“说不准那赵家人如今就在想着咋对付咱们了。”

    赵家:你猜对了!可是没奖励!

    秦流西笑道:“你们是平民,我却是玄门中人,也从来不怕所谓贵人。”

    几人一怔。

    谢氏被她一讽,差点气笑了:“你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口气才这么大!”

    秦流西声音淡淡的:“二婶可别忘了,我以差不多跟孤女没两样的状态在漓城生活了十年,可有哪里过不好或是被谁欺了?”

    谢氏一愣,道:“那是因为咱们秦家是官家,你祖父更是坐到了三品的位置,别人才不敢轻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