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凝这时笑眯眯地道:“那个,我后天再来施针的话,是不是也可以去那个道室打坐?”

    “自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有香油不赚是王八蛋啊。

    周巍瞥向妹妹,觉得妹妹对大师似乎有点过于热络了点,不就看了个诊?

    他又看向秦流西,那张比起其他仙风道骨满脸白胡子白头发的道长,过于俊秀了些。

    难道妹妹被这张脸迷住了?

    周巍脸上一黑。

    “妹妹,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周凝点了点头,还向秦流西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两人刚要往外走,门外就有人顶着雪花走了进来,不禁避让在一旁。

    “大师,大师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胡子拉渣,脸颊瘦削,穿着颇有些单薄,可一双眼睛却是明亮有神。

    秦流西抬头,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大师,是我,谢冲啊。”谢冲拨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,还凑到了秦流西面前,试图让她看得更清楚些。

    秦流西道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

    谢冲一喜,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荷包,抖着手放在了桌上,道:“大师,我已经赚来了二十两,按你的吩咐,都是我自己一文一钱赚来的辛苦钱,都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哗啦。

    他把荷包往下一倒,两锭五两的小元宝,还有一些剪下来的碎银子,还有些铜板。

    “我亲自数过了,整整二十两,一文不少的,大师您赶紧给我作法辟了那买命的邪术吧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扫一眼那小堆钱,道:“怎么挣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