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烨一喜。

    “动作要快。”秦流西想了想,又飞快地画了一道符,道:“若是他用术遁逃,烧这符,顺着它的青烟可寻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大师。”宋烨拱手道谢,然后接过亲兵手上的匣子,送了过去:“这是谢金,我就不叨扰您了,待得寻着人,再来拜访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让陈皮接过匣子,目送他匆匆离开,扭头瞥向那化宝盆,道:“拨乱反正是我们正道之人该做的事,相信天道那家伙是个明白人。”

    她用黄纸折了一个小人,然后把那留下来的一根头发缠绕上去,双手结了一个繁复的法印,打在小人身上,这才拍拍手起身。

    安西驿站,那成道长捂着嗷的一声惨叫,又喷出一口老血,正好喷在一个贵公子身上。

    贵公子看了看身上的黑血,爆出比他更凄厉的惨叫:“我的新衣,啊啊啊,给老子打死他。”

    察觉中了她人暗算的成道长:“!!!”

    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就是了!

    秦流西拍拍手起身,看到头顶乌云翻滚,立即道:“我这是拨乱反正,匡正扬道。”

    天道:暗算就暗算,拿什么正道扯虎皮!

    陈皮笑嘻嘻地,道:“主子,宋将军好大方,竟给了一万两的谢金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讶然,想到他的出身,还有宋柳,那虽然是个不长脑子的,可却是个搂财童子,嫁妆经营得有声有色。

    可惜了,但凡她长点心,也不至于察觉不了魏才洲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不过这算不算是被所谓爱情蒙蔽了双眼?

    秦流西摇头,道:“收起来,带回家去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。”

    主仆二人关了铺子,租了一个马车,很快就回到秦府,从自己的偏院小门入内,如今偏院已是有了大变样。

    两个院子打通了,更宽敞了,多了几间正房,还有一个新砌的小厨房,再开了那院门,可自成一个小府,从此秦流西可随意从这边出入,她的行踪,除非她自己愿意,否则秦家人难探。

    岐黄迎了上来,道:“今儿回得挺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