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祁先生和滕天翰呼吸都微微停顿了,纸鹤,有了生命。

    这就是玄门道人会的方术神通么?

    祁先生看秦流西的眼神有几分敬畏。

    滕天翰则是紧瞪着儿子的面部表情,看他眼中有了光,内心想咆哮。

    如今的拐子贼人太无耻了些,给糖嫌低级,竟用这样的神通来诱拐。

    滕天翰看秦流西的眼神不善,心中隐有一丝悔意。

    所谓有缘人,就是要把他唯一的儿子拐走当徒弟吗?

    慈云大师坑我!

    滕昭伸手,那纸鹤飞停在他手上,他捻着纸鹤左看右看,想要看到底哪里有机关,可当他把纸鹤拆开,也依然是一张纸。

    他按着秦流西的步骤,重新把纸鹤折回去,甚至学她掐法诀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笨拙,可步骤却是没错的。

    秦流西双眼放光。

    捡到宝了。

    这孩子就是继承她衣钵的徒儿了!

    滕昭哪怕手掐法诀没出差错,可他并不知法诀为何,自然不会给纸鹤赋予生命,连吹了几口气,纸鹤都没飞起来,他就有些急躁。

    “没用的,你必须知道咒语法诀,才能对它施术。”秦流西道。

    滕昭抬眼看着她,那快说吧。

    “只有我的徒儿,才能学。”秦流西故作严肃:“这是师门不传之秘。”

    滕昭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滕天翰看不下去了,上前一步,打断他们,道:“大师,不是要给犬子扶脉么?昭儿,伸出手来,让大师给你看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