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员外急得不行,敲门不应,只能用蛮力撞门,好不容易把门撞开了,入目的却是睚眦目裂的一幕。

    贾圳浑身是血坐在床上,左手拿着他那丑恶的东西,右手拿着剪刀,双腿以诡异的姿势弯着,下身早已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这还没完,他拿着剪刀抬起,往自己的脖子动脉扎去。

    “圳儿,不。”贾员外扑了过去。

    噗嗤。

    剪刀入肉,血喷到了贾员外的脸上。

    贾圳空洞而又惊恐地双眼瞪得浑圆,看着贾员外,嘴唇翕动,浑身不停地抽搐,气息渐渐消弭。

    贾员外双眼一黑,往后倒去。

    梁氏死死地瞪着他:“养不教,父之过,你做父亲的纵子行凶,也不配生子。”

    她手一挥,桌上的油灯落在贾员外下身,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。”丫鬟仆妇见到这一幕,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。

    有胆大的管事蹿了进来,手忙脚乱地拍打贾员外那处的火,却是迟了,隐有一股子难言的焦肉味出来。

    火熄灭,贾员外也彻底晕死过去。

    一切都完了。

    梁氏哈哈大笑,看着眼前血腥一幕,笑出了眼泪,痛快不已。

    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贾家。

    在魂飞魄散之前,她还得看看她可怜的女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秦流西负手看着夜空,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以恶还恶,她是真的不怕落十八层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