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,她又是一言道破。

    秦流西对齐骞突发的冷意丝毫不惧,继续往前走,道:“我对相术是涉猎,却也不是郡王所想钻研甚详,也等闲不看风水,太无趣,所以只好辜负郡王的期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我杀了你。”齐骞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
    秦流西斜睨着他,笑了:“咋的,郡王这是被我揭了遮丑的面纱而恼羞成怒?”

    不等他说话,她又继续道:“杀我,也得看你有没那个本事。”

    齐骞眸子半眯,道:“确是,巨鹰压手半点不沉,可见秦大夫的体弱也只是你以为的体弱了。”

    哟呵,还讥讽上了。

    秦流西道:“好啦,风水固然会使运势聚拢,可也不是能逆天改命的,你那都是命,强求无用,也别纠结是不是风水的缘故所致了。”

    齐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方一副我不懂事儿而她大度不和我计较的长者态度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显得他像个小毛头一样,好丢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