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流西笑而不语,怕是有的,寒是麻木,可这药浴,如火炙,那是真疼。

    齐骞瞥到秦流西的笑容,只觉得毛骨悚然,道:“祖母,要不咱们还是选些比较温和的方式?”

    “没事,疼而已,只要以后能好,哪忍不过了?”老王妃拍了拍他的手,安抚道:“小秦大夫也不会让祖母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不然岂不堕了她的招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