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脸一白。

    秦元山拱手道:“小世子说的是,是下官眼睛不好使了!”

    草,秦元山你个老匹夫!

    不就是吐槽你几句,是不是玩不起!

    可人家不鸟他,从身边走过去了。

    完了。

    几人惨白着脸,撞上的偏偏是国丈,那个长了嘴刀的还给他们安了个藐视圣意的罪名,他们头上的帽子怕是要掉了。

    不是,秦元山那老东西什么时候抱上这么一条金灿灿的大腿了?

    别问,问就是秦元山自己也有些懵逼。

    坐在桌上,眼看承恩侯还给他斟了一杯茶,他慌忙起身道谢行礼。

    “秦大人不必拘谨,少观主于我家这混账东西有大恩,区区一杯茶,不值什么。”承恩侯笑呵呵地道。

    “您客气了!”秦元山捧着茶,跟捧着烫手山芋似的。

    当朝国丈给我斟茶,感觉就在做梦!

    他刚抿了一口,就听到沐惜道:“明茴那小变态还找没找你?我咋听说明王找你开经方调养身体,说是要再生一个,他真能行?”

    咳咳。

    秦元山呛着了,眼前多了一条帕子,他想也不想地就接过来擦,待看到递帕子的是谁后,又是一慌:“侯爷,下官……”

    “无妨!”承恩侯看他拘谨,也觉无趣,还不如他孙女呢,便也看向秦流西,问:“明王真找你了?”

    秦流西眨了眨眼:“这难道传遍了?”

    俞老那边应该不会这么大嘴巴传这些话吧?

    沐惜道:“传倒没传,我碰见明茴,他自己嚷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