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冷月道:“她自己倒是会长。”

    “她爹?”秦流西小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去父留子。”司冷月道:“我计算好的日子,还调配了一剂药先吃下,务求一击即中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: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敬你是个汉子,女的那种!

    一行人上了道观,在秦流西的道室坐下,司冷月让阿茶把司缪带出去到逛一下,小姑娘还有些不太情愿,抱着秦流西的脖子不愿意放。

    司冷月板起了脸。

    小姑娘顿时一缩脖子,有些怕她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呢?在我这当严母啊。”秦流西啐她一口,抱着小姑娘挪了一下方向,小声哄道:“缪缪,道观也很多漂亮的景色,你到处看看,也去给祖师爷上个香,祖师爷会保佑我们漂亮的小缪缪的。一会我和你娘亲再来寻你。”

    这一哄,小姑娘立时听话,自己迈着小短腿向阿茶那边去。

    司冷月哭笑不得,道:“看你惯的她,真不知谁才是当娘的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,道:“就你这么严格,不怕你才怪。”

    司冷月叹道:“我这也是没有办法,她和我一样,独苗一棵,又是白巫之后,以后要继承司家,更要修习巫法,把白巫传承下去,我不严格些怎么行,她有她的责任。”

    “这还是株幼苗呢,过刚易折。”秦流西没好气地道。

    “腊八生的,再过两月就足两岁了。”司冷月道:“你五岁就入道了,不过几年就可以单独开方行针了,你可以,她怎么就不可以,幼苗是从种子开始就灌注,一点一点的成长的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的天赋,那是别人努力多久都追不上的。

    司冷月也不指望独女天赋像秦流西那般,纯粹老天爷赏饭吃,就从小培养,尽早就能独当一面,司家也算后继有人了。

    她们司家人,都没有任性的底气,只有肩负传承的重担。

    秦流西听了这话,也没反驳她,只嘀咕一句:“软软萌萌的小奶娃,就你舍得严格。”

    司缪奶香奶香的,还长得那么好,就该捧在手心上的小娇娇,但她也知道司冷月说得不错,司家女确实没资格做娇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