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茴追上沐惜和秦流西时,又开始喘着粗气,四肢酸软,原本因为施过针好转的脸色又开始泛青,吓得跟在身后的乌冬和护卫们也青了脸,一口一句祖宗慢点。

    而他也正好听到沐惜对秦流西说:“一万两太少了,应该要多点,把道观里里外外都修葺镀金,明家有的是银子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:“一万两也够了,只是开了经方调理,又不能治痊愈的,要多了不行。”

    明茴的喘气声变大了,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。

    秦流西听到动静,转过身,看明茴喘不上气的样子,皱眉道:“你现在体弱,又刚刚发过病,谁准你跑了?是想死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明茴捂着心口,因为胸闷气短,不停地大口呼吸,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。

    秦流西黑了脸,只得伸手拉过他的手,渡了一丝真气过去,道:“回去躺着吃药。”

    明茴眨巴着眼:“我想跟着你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明茴眼泪涌上眼眶:“无人和我玩,我没有兄弟姐妹,我爹娘早就死了,只有一个祖父,其余的人,只能当我祖宗一样供着。一般年纪大小的也不敢和我玩,怕玩着玩着,我就犯病死了,无趣得很。”

    他垂着头,像极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可怜。

    沐惜指着他冷笑:“把你的戏收一下吧,卖惨你看谁信?”

    明茴不理他,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流西,带着期盼。

    秦流西道:“你只是我的病人,我不交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那沐汪汪为什么就可以?”明茴指着沐惜。

    “他也不是我的朋友。”而是富贵有钱的香客。

    沐惜瞬间受伤了,眼神比明茴更可怜!

    神棍没有心啊!

    “别跟着我。”秦流西懒得看他们表演,看封俢回来了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边,便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沐惜瞪大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