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惜冷笑:“你想死早说啊,何苦作,自己捅自己一刀就行了,就这,搁这横切一拉,血滋的就能涌盆,死定!”

    他往自己的大动脉比了一下,阴恻恻地冷哼。

    “要你管!”明茴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死不去,小神棍,咱们走!”沐惜看向乌冬:“死不去的,早点把他抬下山,免得死在寺里,还要连累寺里的僧人。”

    乌冬回过神来,想要指责小主子两句,又不敢,只是眼里流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他也不是头一次干了,就嫌那药大颗,难吃。

    沐世子说得对,他们应该每人都贴身藏一颗,以备不时之需,也防备作精小主子把药扔了。

    明茴胸腔尖锐一疼,终于是忍不住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安静了。

    沐惜却不走了,又拉着秦流西过去:“你快给看看。”

    真是嘴硬心软。

    乌冬一拦。

    “想这小混蛋死你就只管拦着,看他那张脸,都青了,这可是清平观的少观主,嘎嘎厉害的,蔺老夫人都是她救的。”沐惜恶狠狠地道:“给老子滚开,让她看看脉!”

    提到蔺老夫人那事,乌冬不是没听过,老王爷听说后,还想去找蔺相引荐来着,就是想看看小主子这心疾有没得治,可那时候,秦流西已经走了,只好作罢!

    原来这年轻人就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厉害大夫?

    沐惜把乌冬扯开,又瞪了那想拔剑的护卫一眼,这才恭恭敬敬地看向秦流西,道:“你就随便看看,治得了就治,治不了,那也是他的命!”

    乌冬和护卫:“!”

    惠全此时也道了一声佛礼,道:“阿弥陀佛,劳烦小施主了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看明茴脸色无华,指甲发乌,眉头深锁,先摸了一下脉象,心跳过急,气喘不缓,便解了荷包掏出几支金针,解开他的衣襟,在檀中和神门以及内关穴刺下。

    乌冬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,想阻止,被沐惜捂住了嘴,低声警告:“闭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