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去?”

    魏邪立即转身,区区老鼠而已,他这就抓。

    可一出门,他又顿住,慢着,他堂堂士子出身的大掌柜,铺子也有伙计,为啥要他抓这腌臜东西?

    魏邪很想回去理论,但想到自己被抓包偷懒,又有些理亏,这要是回去理论,会被她当场就撤术变纸人吧?

    算了,他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!

    王昱千回过神,道:“这铺子还有掌柜的吗?他还簪花,这是什么喜好!”

    魏邪很快去而复返,两只手指捻着一条老鼠尾轻轻甩着,把老鼠甩得晕头转向,吱吱地叫,那叫一个鼠生黯淡。

    “要这玩意作甚?”魏邪走到秦流西跟前,看向权璟,目露嫌弃:“这具皮包骨头得的什么病?哟,中毒了吧。”

    权璟眨了眨眼,嘶哑着声,问:“不知这位掌柜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魏邪手上的折扇唰地展开,摇了摇,指着扇上的题字:“本君姓魏,敬称一声魏君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魏掌柜。”权璟笑着拱手。

    魏邪:“别笑了,面无二两肉,笑得又僵又难看。”

    权璟笑容僵在嘴角。

    他的小厮权安有些忿忿地站在身后,这个铺子,从上到下,个个嘴巴都比他家公子爷中的毒还毒。

    秦流西在他们聊的时候手上动作不停,直接把一滴毒血灌到老鼠的嘴里,然后扔在一边,以水净手。

    老鼠刚想蹿离,逃了没几步,鼠身一僵,四肢一蹬,倒在地上不怎么动了。

    人类果然凶残,鼠生药丸!

    秦流西看了,才对权璟道:“你这中的毒,都成毒人了,要是使得好,自身就是一个大杀器。”

    权璟看向那动也不动的老鼠,露出一个苦笑,这夸赞可以不要吗。

    “怎么中的毒?可知来源?”秦流西双指搭上他的手腕摸脉,一摸,眉头又皱了起来,这脉象跳得也太慢了,不细细地探,几乎都探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