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勋章?这说法有点意思,哈哈,它就是我不能取与人见的勋章。”俞老朗声一笑。

    木新此时说道:“若是要取出,你也能取得出?”

    “可以倒是可以,但没必要。”秦流西道:“它虽然是阴雨天犯疼,但并不会导致病变,而重新扒开这个伤口去挖那暗器,却可能会发生血流不止,甚至经络受损,若严重的,可能会死。就算取出来,动刀也是大伤元气的,需要蕴养许久,他老人家一把年纪,就别遭这个罪了。”

    木新有些遗憾。

    秦流西又轻轻的按压一下俞老的腰部,道:“这腰痛倒是可以治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俞老双眼一亮:“腰真能治?”

    “老风湿也是因为寒气积攒成寒毒,我给您以烧山火的针刺疗法拔除寒气,内服祛风散寒的汤药,外用药膏敷,平日注意保暖,也不用再遭罪了。”秦流西看一眼外面的狂风骤雨,还有夹杂着雨吹进来的寒风,道:“这里简陋,不便给您施针,我先给您委中穴放血缓解一下,您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放血?”木新想也不想就道:“老爷,这不可。”

    木年也道:“对啊,老爷,要不咱们找……”

    他觑了秦流西一眼,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,难道说她脸嫩,信不过么?

    秦流西挑眉,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,一脸的无所吊谓。

    治不治,随意,要不是看这位有功德在身,她才懒得多管闲事呢,他们又没有一个金蟾给她做酬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