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轻的,有些人因此而散尽家财,听信传教徒的谗言,对家人恶言相向甚至痛下杀手。

    刀刃应该面对敌人,可他们却是对准了自己最亲的人。

    他们的罪,半点不比这天圣教低。

    真相一旦揭露,就如同撕开一片刚结痂的皮,露出血淋淋的伤口,让人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那些天圣教的信民一下子就崩溃了,有人晕倒,有人仍想要拿来供奉天圣神的香烛供品,有人则是疯了似的冲上去,逮着那些人一番好打。

    封修变成一只袖珍的小狐狸跳到了秦流西的肩头趴着,尾巴懒洋洋地扫着她的脖子,道:“你也不怕这里会造成暴动,打死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法不责众,打死就打死吧,圣教徒就没有无辜的。”秦流西被那毛茸茸的尾巴扫得脖子酥麻,抓了他下来,触及那软软的触感,忍不住狠狠地撸了一把,凉薄地道:“伤口已经腐烂了,不撕开了,把腐肉给剔除掉再重新上药,是好不了的,他们也需要发泄出这个情绪,更需要直面自己都对家人做了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封修一僵:“你往哪里撸。”

    秦流西低头,看着他那漂亮的狐狸眸子,道:“你就是只狐狸,有啾啾也就那么一点,我碰不着!”

    奇耻大辱!

    封修举起爪子就要跟她拼了。

    “走你!”秦流西把他往天上一扔,走下虚空。

    收拾天圣教这烂摊子的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