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堂堂真人,被你称呼为泰成老儿,你这么不敬老,他知道吗?

    闻太傅心想原来她不敬老不是只针对他,是性子所然,不过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,道:“那时儿这邪该怎么治?”

    “对啊,这墓碑有怨,那是说那墓碑主人也跟着回来了吗?”闻衍紧张兮兮地扫视了一眼周围,问:“是不是就在外面那块碑中?”

    秦流西摇头:“如果墓碑主人跟着回来了,他也不会好生生地在这坐着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他,指的是闻时。

    滕昭这时向众人解释:“墓碑本身就是阴物,而人死后,多半带了丝不甘的怨气,若是横死,这怨气就更凶了,那墓碑的主人也不知是什么人,更不知因何而死,但必定不会是寿终正寝。因为没有几个人会在湖边立坟,除非是意外身故,尸骨难寻,只能在湖边立坟。”

    闻太傅几人听了,都有些意外,秦流西厉害就罢了,这个小道长竟也说得头头是道?

    “小道长学有所成,滕大人该十分欣慰了。”陆寻叹道。

    闻太傅一愣,打量着滕昭,道:“这是滕云崖的孩子?”

    “生父滕天翰。”滕昭板板正正地自提道号:“小道道号玄一。”

    “他如今是我的入室大弟子,也是我清平观的少观主。”秦流西得意地道:“虽然年纪小,但也是七岁入道,与道有大缘,如今虽学有所成,但道远且长。”

    闻时:别夸了,能不能先管管我的死活?

    秦流西看了满脸幽怨的闻时一眼,道:“我徒儿说得没错,那块石墓碑本就是阴物,自带着怨煞之气,而墓碑主人应该是横死才会怨气这般重,有人给这人立了碑,只不知因何这墓碑落在湖里,使它阴怨更甚,说不定那墓碑主人死的时候葬身那湖中。”

    闻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说,这碑主没跟着回来?”崔世学说道。

    “还是那句话,若那阴魂跟着来,早就把他给……了。”秦流西指着闻时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    陆寻问:“这墓碑都拿回来了,为何他不会跟来?”

    “要么是阴魂不在已往生,要么是没法跟着来。”秦流西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“没法跟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