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昭摇头,看了莫文培一眼,道:“死了一个下仆,一个重伤。”

    小坟埋了这样的符,一旦挖开,阵法动,符炸,首当其冲的就是挖坟之人。

    滕昭道:“阵法动,对方就欲再施术毁棺木,徒儿和他斗一息,但还是学艺未精,让他逃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愧疚地垂下头。

    “你能与之隔空斗法,还能把他击退,还把棺木护着,不算输。”秦流西赞赏地夸了一句。

    小人参也在一旁道:“是啊,你看我,就一废物,连护着那小鬼都做不到呢。”

    刚才的变故,他甚至都没及时反应过来,鬼婴就已经被隔空制住了。

    秦流西看向莫文培,他抱着用黑布包裹着的一个小棺,整个人都呆滞不已,显然是被这一系列变故给震傻了。

    “把它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莫文培反应过来,眼圈唰地红了,道:“观主,为何我儿死了都不能安生,是谁对我莫家这么大的仇这么大的怨?”

    “这是你自己该查的事,我只做我分内中事。”秦流西语气有些冷漠。

    这样的事,要么是多情惹的女祸,要么就如他所说,什么宿敌敌所为,但她看来,前者居多。

    多情之人易招桃花煞。

    被秦流西这么一怼,莫文培有些尴尬,把怀中抱着的小棺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掀起黑布,那小棺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,棺面贴了一张已经有些斑驳的符文,但依稀能看出一些线条。

    “果然。”秦流西只是看了一眼,就看出这符是什么,对文氏道:“这不是什么往生符,而是困鬼符。”

    文氏心脏一阵紧缩,面露痛苦,她果然害了她的儿子。

    “困鬼符一下,就不能往生,他只能跟着你。”秦流西又看向小棺,用七根镇魂棺材钉封棺,冷笑道:“困鬼锁魂,死后亦不能安,背后之人,是恨毒了你。”

    这个你,指的是文氏。

    她双眼赤红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