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共叔武?”

    整个白天没看到他,还以为他待在屋中修养伤势,却没想到带着身酒气,烂醉如泥。

    伤势还未大好,就迫不及待跑去酗酒?

    沈棠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他怎么喝成这样?”

    “五郎,先不说这个,先进屋。”祈善帮忙搀扶共叔武,褚曜得了自由,带上院门前还探头往外张望数下,确信没有尾随可疑之人才放心合上大门,他道,“多半是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下午教课结束,他把小胖墩儿送回肉铺顺便买斤肉回来给五郎煮肉糜蛋羹,碰巧看到酒肆外买酒的共叔武。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喝了多久,桌上脚边堆满了二十多只圆肚酒坛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喝得眼睛泛红,泪水直下。

    褚曜担心出事情便将他扛了回来,还在半道弄清楚他反常酗酒的原因。

    可那原因实在是——

    “难受?”祈善内心浮现某种猜测,“难不成,他在城中遇见被流放的龚氏之人?”

    他担心共叔武身份暴露。

    褚曜摇头却没直接说理由,反而用迟疑的目光看着沈棠二人,似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他不知该不该开这口,最后还是说了。

    “不久前,城门张贴出一张告示。”

    祈善问:“告示写什么?”

    又是哪家哪族被郑乔发配流放?

    纵使如此也不值得共叔武当街买醉吧?

    还是说郑乔又作了什么妖?

    “告示内容有些不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