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divclass="contentadv">同僚闻言轻叹。

    朝官掩面羞惭:“是吾无用……”

    郑乔这么问,意味着又有倒霉蛋要下大牢,众人同情看向那三四十岁,面无人色的中年朝官。对方身上的官服昭示其官职不低,但这身衣裳并不能带给他丝毫安全感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,妻儿这会儿应该收到他被下了大牢的噩耗,想尽办法为捞出他奔波了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就是有“首尾”的朝臣。

    最后这孩子被丢到乡下自生自灭。

    但又道:“似有些眼熟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要命题!他们能说郑乔对不住他们的地方不可胜记?能吗?说了就人头落地!

    有人暗中冒起冷汗。

    婢女恐慌无比,不得不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也进来了?”

    中年朝官仔细分辨才知是同僚。

    生存环境恶劣,犯人时不时还要被提过去严刑拷问,或针刺,或鞭打,甚至还有水牢之刑,每次都要脱一层皮。若非郑乔不允许使用破府极刑,他们早就命丧黄泉了。

    众人仍旧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黑暗中,有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大牢越往里面,视线越是漆黑,空气中泛着说不出的恶臭。犯人一切生理需求都在狭小牢房解决。若有溲溺之器还好,没有的话,只能找角落原地纾解。那气味,啧。

    这些人质还想好过?

    郑乔闻言讥嘲。

    司阍有眼色地关上了大门。

    宽慰道:“亲眷无恙便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