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这回真是丢人丢大了!不慌,只要她脸皮够厚,社会性死亡就落不到她头上。

    这工程量要交给普通庶民去干,千把来人都要干上五六天,效果还未必有这么好。

    共叔武:“主公请说。”

    多出来的,各年龄段都有。

    挠挠头: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化出战车的言灵?现在手头吃紧,木车也不好搞,搞来了木车还得配拉木车的牲畜,但——言灵可以完美解决这难题!”

    将废墟下的文书挖出来也要一定时间,沈棠左右没有事情干,准备去看看共叔武和赵奉二人“拆迁”拆得如何了。呵呵,要是他们的成果对不起她坍塌的屋子……

    看着自家主公瘪起的嘴,面对废墟时心疼的目光,康时……康时他有些心虚地撇开脸。危房是危房,但经过一番修缮,其实没那么容易坍塌,可为什么还是坍塌了?

    埋下面的公文……

    灰尘飞扬。

    刚修建好的屋子都可能坍塌,更别说浮姑城年久失修又多年无人常住的治所正殿,也幸好屋子里的人都已经出来了,这次除了站屋顶上看热闹的几个,无人损伤。

    只是治所正殿坍塌掀起的灰尘扑面而来,她呛得直打喷嚏。抬手挥开身上盖的几张瓦片残骸,咳嗽着爬出来,大骂:“卧槽——这破房子不是已经维修加固过了吗?”

    共叔武道:“缺搬运的木车。”

    共叔武嚼了一口饼子。

    康时站在底下道:“主公快下来。”

    沈棠用袖子擦掉脸上灰尘,擦了两下发现没啥用——她的袖子跟她的脸蛋一样脏——干脆放弃。看着彻底没得救的废墟,忙问。

    几个老官吏架着梯子爬上来。

    说话的功夫,沈棠已经看到中场休息的共叔武和赵奉。这俩人也不嫌脏,直接席地而坐,喝酒吃饼,说笑谈天,谈论各自的武学心得。互相学习,互相精进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武胆武者的拆迁队动静会这么大!让共叔武和赵奉推掉西南角的残破建筑,又不是让他们干架,谁知道这俩不走寻常路,直接化出武铠“友好切磋”???

    难不成拆迁(动武)也讲“仪式感”?

    出去的人问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