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曜笑道:“自然是有人去驱赶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得见到主公这般孩童气……”

    一二十万黄金的负债,对其他有底蕴的势力而言或许不算太难,毕竟这一战结束,西北大局基本就定了,怎么可能凑不齐?但主公不行,或者说她坚守本心,公私库房从不混用,所以这笔负债只能走她的私库。她赚多少就还多少,直到债务完全还清。

    吴贤也怕沈棠这个节骨眼掀桌子啊。

    她枕在褚曜的腿上。

    褚曜听着歪了个头。

    沈棠:“……”

    位高权重,称霸一方,不过损失些许钱财,只要根基还在,日后好好经营或者到处剥削,巧立名目搞钱,多少钱不能有呢?一二十万黄金在这个崩坏的世道算什么?

    周遭气氛很安静。

    一个个都闲得没事儿了吗?

    褚曜抬手布下防止窥听的言灵。

    褚曜发现沈棠绷紧的肌肉放松下来,温声道:“庆功宴还要一会儿,主公若累了就先歇一歇。此战,主公也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搁在现代就是社畜打工人背上几百年贷款给人打白工。其他社畜打工还贷款,好歹还能看到商品房,她别说瞧一眼,连个响都没听到,一二十万两黄金它就没了……

    时不时还能听到一两句嘀咕。

    沈棠皱眉:“怕外界诟病他们不忠。”

    说句不吉利的,哭丧都没有那么真情实感的,别说其他人,连褚曜都被吓了一跳。估计秦礼也是听到动静赶过来的……

    褚曜略微沉思,给出一个中肯建议:“话虽如此,但此时不说的话,他们回去就不太好处理了。秦公肃等人遭受的不公,搁在哪里都是苦主,摊开了说,吴昭德反而不好说什么。毕竟是他们天海先对不住人。”

    抢先占据道德制高点才能对人指指点点,宴上少不得秦礼出面,一唱一和配合。

    黄烈已死,剩下残兵就成了散沙,逐个击破不难,这意味着沈棠彻底折断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!没了外部威胁,吴贤势力经过此战削弱,也对她构不成威胁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他是死是活不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