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半个月前,石敢当幡然醒悟,决定悬崖勒马。

    因为女赌神觉得不过瘾,有辱赌神称号,鼓捣他去参加那种输赢几十万的大赌局,还指明了具体地点。

    石敢当,着实不敢当!

    他深知这类赌局,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能玩得起的。

    输了,房子就没了,一家人流离失所!

    赢了,则可能被追杀,那伙人穷凶极恶,岂能善罢甘休。

    已经赢了这么多钱,石敢当很知足。

    不答应,女赌神翻脸了,不再说话,每天就在他的脑子里摇色子,苦不堪言,又无法摆脱。

    “切,狗屁女赌神,就是个赌鬼,也未必就是女的。”牛小田不屑。

    “牛大师,俺也不知道咋办,一不留神就着了道,感觉就快要挂了!”石敢当哭了,心里非常后悔,不该轻信路遇的那个女人,给自己招来了祸患。

    “老石,你知道那瓶黄澄澄的液体是啥吗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!”石敢当猛摇头,又说:“做法时,倒在那道符上,点燃后,满屋子都是腥气,恶心得够呛,赶紧开窗散味。”

    石敢当的手忽闪两下,好像现在还能闻到臭味。

    “我来告诉你吧,那是从尸体上,刮下来的油!”牛小田一字一句。

    咚!

    石敢当吓得从沙发上滑下来,脸色惨白,脑门上遍布豆大的汗珠子,颤声道:“俺,俺真得不知道,罪过啊罪过。那,那,那女人,也邪恶了吧!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长这个样子?”

    牛小田又从手机里,翻出那张很像宫桂枝的照片,出示给石敢当看。

    “对,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,兄弟,你认识她?”石敢当擦汗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