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意思,进去脱了。”牛小田自信道。

    “非得脱吗?”冬月迟疑了。

    “他逗你玩呢,还当真了。”

    安悦接过话茬,白了牛小田一眼,这种玩笑少开,容易误会的,幸好这几个女保镖,都是大咧咧的性格。

    冬月进屋去了,躺在炕上,露出了肚皮。

    其余三人也跟进来,笑嘻嘻地看着冬月,觉得蛮有意思的。

    牛小田用手按了按,凝重道:“冬月,是不是觉得恶心?”

    “对啊,疼得有点恶心,要不刚才打牌,咋能输那么多。”冬月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走路,还不自觉扭屁股?”牛小田又问。

    不用冬月回答,其余三美抢答了,说准了,她这两天走路就是怪。

    “老大,俺啥病啊?”冬月紧张问。

    “你怀孕了!”

    “不准!瞎说!庸医!俺大姨妈刚来,怀孕个头!”冬月扑棱坐了起来,摇头摆手,对牛神医失望透顶。

    “所以,左撇子总贴错位,走路就扭。”

    “神医啊。”

    冬月一改之前的看法,满眼小星星。

    牛小田哈哈大笑,差点笑出眼泪,生活就是这样,不找点乐子,岂不是活成了一潭死水。

    “躺下,躺下!”牛小田压压手,“逗你呢,你这是气淤型痛经,最近别喝凉水了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这里的凉水带点甜味,每次能喝一大瓢。”冬月笑着,又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小病而已,牛小田浑不在意,随手取出一根银针,唰的一下,刺入关元穴中,同时用手指在上面一通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