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兄弟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,“你你怎么猜到的?”

    郭宁未作回答,只是笑意更甚。目光转向那道斯文身影,“你应该就是沈苛了”

    沈苛起身拱了拱手,“郭侍郎好眼光!”

    最后那个小子自然不用猜,郭宁看向他,夸赞,“好一副漂亮精致的小脸,花佑祁”

    花佑祁已经习惯别人拿他当小女子看,毫不在意抬起下巴,“是本少爷”

    至于三个大人,作为礼貌,郭宁并未去猜,起身重重给三人行了一礼,“相府之危,多谢几位前辈搭手,大恩大德没齿难忘!”

    都是混江湖的,破皮无赖见多了,突然见着这般讲理的后辈,仨都有些不习惯。

    垂眸的垂眸,整理袖子的整理袖子。

    这礼多多少少有些受之有愧,他们做那些全是为着沧家与苏家,相府顶多是个顺带。

    “小子,大可不必如此!”

    “疯老前辈,几日前收到皇城的快马来信,家父已经告知了一切,他的病正是您给治好的”

    老头眉毛一扬,那确实,“桀桀桀!小事小事,不值一提,全当是感谢你们对沧铭天苏月的帮衬了。”

    老头话落,书房内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气氛莫名有些尬,苏月轻咳了两声,话入正题,“郭公子,敢问铭天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沧大哥去了临县帮忙修草土坝,不过诸位不用着急,我算着你们到湘南城的时间,昨日一早便给临县送了信,雨路不好走,估计得今日晚些才能到。各位若不嫌弃,可去隔壁厢房休憩一番——”

    于此时,天空一道闷雷响彻云霄,紧接是倾盆大雨落下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