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人眼力见跟阅历,都不算低了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秦天珺这点子成就,实在有些不入眼。

    可这副无畏的态度,却让众人侧目。

    丁粟常微微皱眉,低声道:“这女人发什么疯?”

    赵江河喟然轻叹,“她的内心早就到了崩溃的边缘,拍卖会一事之后,她估计就心存死志了。”

    “从夫妻到陌路人,咱们这位叶先生的身份变化之大,别说她一个普通女人,放在许多习武多年的女子身上,只怕也要承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自古难测是人心。”

    俗话说,怕兄弟过得苦,又怕兄弟开路虎。

    没几个人真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。

    而且还是原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过得不如自己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老话常说,财不露白,遇人谦三分。

    谢鼎皱眉道:“她真会死的。”

    江母被秦天珺怼得修身养性的十来年的脾气,要一股脑爆发出来了。

    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失去理智。

    “想死?别急,等我爸的寿宴结束,我会成全你的,贱人!”

    江母强忍住将这个女人立刻杀了的冲动,转身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宴席快要开始了。

    她一走,沈芸就一脸后怕和惊慌,责怪道:“女儿,你疯了啊?干嘛这么激怒她?”

    秦天珺眼神平静,摇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