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在焚烧。

    天地在阵法之中轰然。

    老人白发苍苍,慈祥和蔼,有着淡淡然的笑。

    仔细想来,这是小楚与他说话最多的一次。

    他的小楚啊。

    太忙,太忙了。

    忙到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忙到总是会忘记照顾自己。

    他的小楚,肩上总有很多的重则。

    多到自己泥足深陷于炼狱还要踽踽独行人世间,从不肯对这不公的世道服个软,总要为生民去请命。旁人不敢行的道,她去行,旁人不敢走的路,她去走。

    旁人不敢杀的人,她来杀!

    哪怕她明明能枕山栖谷细水长流享清福,却不能看世有灾厄却心安理得去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“小楚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总是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师徒一场,能有一个徒儿,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,说不高兴是假的。

    他高兴,他自豪,他与有荣焉,他却万分心疼和自责只能护徒两剑不能护其余生。

    “前路,好好走,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放下执拗,放下心魔。”

    老人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