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皇以下的阶段,唯有楚月的饮血剑如被宠爱的小媳妇般乐得自在,在剑皇气势下逃过了一劫。

    楚月垂下墨黑浓密的睫翼,指腹轻抚过缠绕在腰间安静的饮血剑,旋即抬眸看向了夜墨寒,笑意粲然无边。

    她知道。

    这份爱意,在千千万万的无声无语里。

    在吹拂而过的三里清风之中。

    前方不远处,叶薰儿看见这些人的到来,都已懵了。

    武者们,也渐渐冷静下来。

    江城子看见稷下学宫同为大贤的陈太伯,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他与陈太伯自幼相识,都爱习文,但从来都不是一路人。

    北境王、武祖、九州神宫使者、天府王室的永定侯,都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永定侯遥遥抱拳:“诸位远道而来,怎不曾提前道一声?”

    九州神宫使者躬身作揖。

    北境王拱手道:“诸位能驾临北境城,令我北境蓬荜生辉,小王有失远迎,还望诸位海涵。”

    “海涵什么?反正也不是为了你来的。”

    沐凤鸣说完,自九霄云中跃出,标志性的满头红发和军装,怎堪一个英姿飒爽了得。

    其双足踏地,沉稳矫健,整座战台为之一颤。

    她解下身后印有一等战将徽印黑如墨的披风,自半空划过漂亮地弧度,披在了楚月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别冷到了。”

    沐凤鸣说罢,看向了江城子,“江公,我沐凤鸣以帝军司一等战将的身份力保小家伙恢复总司之职,不知江公有何异议?”

    她对江城子,还算敬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