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员带着军警迅速抵达了现场,他是一位高大的雌虫,穿着暗绿色接近黑色的制服,挺括的垫肩设计显得他肩膀宽阔,十分庄重而威严。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,眉眼间距很近,双眼犀利如鹰,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虚伪和谎言。胸前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彰显着他的身份和权威。

    莫桑看着这位调查员,心中有些忐忑。

    他并不熟悉这位调查员,只记得他早上来询问酒会杀虫案件时的严肃神情。虫族通用语对他来说仍然有些陌生,他需要通过罗马音来记忆单词和短语,然后再理解它们的意思。记虫族的名字,既要记声韵又要记字意,还要在罗马音和中文里转一圈,调查员还有一个很长的名字,他是真的记不住。

    早上刚问完下午又在案件现场,他嫌疑越来越高了吧。

    调查员一到现场,便立即开始指挥军警封锁现场,确保没有人员进出,以保持证据的完整性。他带着几名助手开始取证工作,他们仔细地搜集着现场的痕迹和物证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
    同时,调查员也开始询问在场的证人和嫌疑人。他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莫桑,首先走到了莫桑的面前,用沉稳的声音问道:“你好,我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调查员亚历山德罗·马克西米利安·冯·霍恩海姆。有些问题想向您了解一下。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,如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莫桑深吸了一口气,微微皱起眉头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清晰:“好的,我会配合的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紧张,但更多的是坚定和决心。

    霍恩海姆调查员仔细记录着莫桑的回答,眉头紧锁,显示出对案件的严肃态度。他抬头看向莫桑,眼神锐利而专注:“请告诉我您与受害者之间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莫桑摇了摇头,回答道:“啊,没有关系,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亚雌。”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,似乎在思考为何会被卷入这场案件中。

    调查员点了点头,继续追问:“请问案发时,您在哪里?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莫桑指了指远处的情侣,那边也有调查员在询问情况,他回答道:“我当时在地面上,和乔治欧和森切尔在一起。”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显示出内心的紧张。

    好像那股冷静和旁观者状态都随着对话退去了,面临生命消逝的恐惧延迟反馈在了他身上。他抬起自己的手观察了一下不受自己控制地发抖的手指。

    调查员仔细观察着莫桑的表情和动作,继续追问:“请您再详细描述一下,您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情况或者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?”

    莫桑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,他皱了皱眉,他感觉自己晚上又要睡不着了,回答道:“当时没有注意天空,是听到莫吉托的惨叫,抬头时被血水撒了一脸。”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补充道:“我开着精神力屏障,所以没事。”

    调查员扫视了莫桑全身,确认他确实没有受伤,然后继续追问:“嗯。然后呢?”

    莫桑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那个降落伞已经打开了,挂着的虫好像已经死了。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显然当时的场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    调查员继续追问: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莫桑回忆道:“然后大家都很慌乱,地面上的大家就开始惊慌失措地逃跑。”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恐的表情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混乱的时刻。

    调查员记录着莫桑的回答,同时思考着这些线索与案件的关系。他抬头看向莫桑,问道:“您能否回忆起案发前受害者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行为?”

    莫桑思考片刻,回答道:“没有,我没注意到他有什么特别的。福森特为了他抛下自己雌君算吗?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