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祎边讲边在白板上画出了宫腔镜的示意图。

    “手术时,先将镜头自患者荫道送入宫腔,获得术野图像……”

    讲到了手术操作,张祎又在白板上画下了女性会阴部位的示意图。

    妇产科的女医生们倒是没什么异常反应,她们几乎天天同这种示意图打交道,画得像不像并不重要,只要能看得懂就行。

    至于是谁画出的这张图也不重要,学术是纯洁的,容不得半点龌蹉思想。

    但对一帮实习生来说,却是不由得激荡起了内心的波澜。

    男实习生在想,这张祎图画的怎么那么逼真呢?平时一定没少看龙虎报。嗯,等讲座结束,必须找他去借。

    女实习生则不免有些慌乱,就好像自己的私处被那讲台上的主讲人偷看过了一般。

    反应最为强烈的,当属吴蓉。

    脸颊已然滚烫,不得已只能双臂环绕把头埋了进去,心里面就像是钻进去了一只兔子,扑腾起来愈发剧烈。

    呼吸也不怎么顺畅,感觉有些缺氧,控制不住地想大口喘气。

    更要命的是……

    唉,不可说,万万不可说,真是羞死个人了。

    一旁,何霞的反应也不小。

    趁着好学蜜埋下了头,她看向讲台的目光竟然有些痴痴的样子,两朵红晕悄然爬上了腮颧,心思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。

    张祎稳如老狗,即便不算上读研攻博的六年,他也有着二十年的从医经验,对医学和生活自然能够分得清楚。

    “腔镜手术有两个难点,一是无法直视术野,需要通过显示器来呈现术野图像,这一点,需要慢慢适应……”

    张祎向前排医生要了一张纸,卷成一根细棍,用来当做宫腔镜器械。

    “第二个难点,则是器械操作时的镜像效应……”

    张祎以左手拇食二指扣成圈状,将细纸棍穿入指圈,比划起所谓的器械操作镜像效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