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疏鹤吓死了,抬手紧握住楚轻盈的手腕,阻拦了她把那药丸怼到自己嘴里,“夫人刚刚说了,但凡亲近之人,都能听见服用此药丸之人的心声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夫人没什么隐私,但旁人……到时候若是听到了某些我不能言说的心声,那让我情何以堪?”

    楚轻盈一想也是。

    别说旁人了,换成她,她都不愿让谢疏鹤听到自己的全部心声。

    不说其他的,很社死好吗?

   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……哦,楚桉不算。

    他这个大冤种不当也得当了。

    而且,这是他亲爹提出来的。

    楚轻盈收起药丸,返回寝卧之前,跟谢疏鹤约定好,“那我们不能让桉儿知道了,我们能听到他的心声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他拉了楚轻盈出来,就是为了避开楚桉。

    坑儿子,他们是认真的。

    谢疏鹤往奶瓶里倒了一些温开水,把那一份药丸放进去。

    药丸瞬间融化,没有颜色。

    温开水还是温开水,应该也没有味道。

    谢疏鹤便想到,难怪当初楚轻盈能悄无声息地让他吃了壮阳药。

    谢疏鹤返回寝卧后,坐到床榻边缘,把等待焦急疑惑爹娘为什么突然离开的楚桉,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他强健的臂弯托着楚桉的身子,手里拿着的奶瓶送到了楚桉嘴里,“来,桉儿应该渴了吧?喝点水再睡觉。”

    虽然奶水的成分大部分都是水,但婴儿仍然需要额外补充白开水。

    不过楚桉这会儿并不渴。

    但他还是乖巧地张嘴,吮吸住奶嘴,吞咽着白开水,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