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白清清嗓子,嘴里的词都是胡咧咧。

    “这个人能驾云马腾空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边阳关那,左手拿着一个掏灰的耙,右手拿着一个大烧饼啊。”

    “各位将军啊,手使着烧饼朝下打啊……”

    唱到这里,林白手握着长醒木,突然咬牙切齿的唱,然后转身狠狠的往余谦那打去。

    得亏余谦反应得快,一个翻身往旁边溜走了,林白那一下只打在椅子上。

    果然是送殡的不怕病大啊。

    观众席那哄笑声一下就传来了。

    甭说观众席了,后台那撅着的屁股偷看前台的几个相声演员也笑得咯咯的。

    孙越指着在台上身位灵活的余谦。

    “瞧给我师哥累得,平时演一整场不见动弹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一场《武坠子》整场就没停过。”

    还真是。

    《武坠子》费不费其他相声演员不知道,反正挺费余谦的。

    台上余谦走回小桌前。

    “不是,怎么个意思?”

    林白恢复了自己一脸无辜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武坠子嘛。”

    余谦怒了。

    “武坠子就非得打人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