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东铭照顾了商晚晚好几天。

    她连着几日高烧不止,嘴里还说着胡话。

    家庭医生喊来了,告诉霍东铭,以后不能再刺激商晚晚了。

    霍东铭后悔,以前他比现在对她还要恶劣,她也没有病成这样。

    对她越来越好,她的心反而越来越脆弱。

    霍东铭坐在商晚晚身边,她双目紧闭,小脸滚烫,他伸手想探她的额头,指尖却停在了眼尾。

    那里有一颗晶莹的泪珠挂着。

    她哭了——

    霍东铭轻轻为她拭去了,拨通了佐医生的电话。

    他又吩咐张妈去熬点小米粥,张妈送粥上来的时候顺便说道。

    “先生,安秘书来了。”

    霍东铭眉心浮起一抹冷意:“我马上下去。”

    安澜站在大厅里,霍东铭穿着米咖色毛衣,下面是宽松的长裤,他从楼上下来,步伐冷漠。

    “伊夏雪来过了?”

    霍东铭冷冽的眉眼夹杂了一抹厉色,看得安澜心头发凉。

    “是,是的。”

    她微敛双眸,屏息站着,身子却是止不住的发抖。

    “安秘书,你跟了我快五年了吧。”

    霍东铭点了支烟,唇边勾着冷硬又无情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