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何大清真是回来参加傻柱婚礼的?”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真的不管傻柱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啊,之前离开的时候可是很绝情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这情形,好像是聋老太太通知回来的呀。”

    就在众人在议论的时候,何大清已经把聋老太太放到炕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当年让我离开,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呢?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像你呀。”

    “是断了吗?”

    何大清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聋老太太的腿上面的板子都还没拆。

    “易中海的儿子没死,就是之前的那个女人的,居然让她留下了种。”

    聋老太太似乎并没有在乎自己腿的事情,而是跟何大清说了一句让何大清都呆滞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这不可能呀,在当时,那个女人的孩子死掉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当时在医院的时候我是看到了的,明明已经把那个孩子丢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绝对是没气儿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了一眼才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哪怕就是那个孩子还没有死,那应该也不至于被发现啊,医院里都乱成啥样了。”

    何大清感觉完全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“易不凡就是易中海的儿子,亲儿子。”

    聋老太太没有去解释什么,而是直接说结果了。

    “易不凡,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