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卿说的话,让小伊鲤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她的直觉告诉自己,她如今不应该是这副模样。

    但是失去的记忆让她无法确定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不出靳卿意外,男人竟然真的冲进来了,手里拿着一根老旧的霰弹枪,一枪打在怪物干瘦的脑子上。

    画面太美,浓绿色的脓液在小伊鲤以及靳卿面前炸开。

    腥臭的味道在此刻铺天盖地的袭击着他们。

    小伊鲤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就说那些东西怎么这么臭还丢到门口,原来是这怪物身上的。

    男人上去又给怪物补了一枪,然后吐了口痰:“妈的,该死的怪物潮,把什么东西都给放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看向沉默不语,手腕上放着鲜血,站在那里的靳卿,挑了挑眉:“哟,腿不残了?恢复的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男人几步走过去,一把撕碎靳卿的袖子,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割伤以及针眼,有些伤口明显是抽血过度又未及时治疗而留下的淤青伤痕。

    男人看到这些,就已经明白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药人?难怪不得这么小的年纪就被坑到这里来了。告诉我,毛小子,是谁把你卖进来的?”

    靳卿低垂着眸,浑身忍不住颤抖,落在男人眼里便是害怕与瑟缩。

    “妈的,软蛋又哑巴,连个娘们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站在旁边的小伊鲤看着男人满口飚着脏话,同情地看向靳卿。

    那人说话喷口水,好恶心。

    不过什么是药人,与他的血有关吗?

    小伊鲤看向他的手腕,那里的血液已经凝固,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