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北将背包里的石头放在了树下,算是建立起来了老白和太子之间的通话。

    “唔,白爷爷,我过的好惨啊!”

    太子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很明显是在啃着信仰。

    但夹杂着哭腔的声音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。

    “慢慢说,别急。”

    太子边哭边吃,耗费了十多分钟这才将事情解释清楚。

    和老白不同,太子这里没有那么坚定的信仰。

    虽然不少人家里都会祭拜山神,但那种信仰量少还不纯粹,就相当于人类喝生理盐水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饿还是一样的饿,只能勉强维持着不死。

    五十年前祭拜山神的一群人信仰还比较纯粹,就像是跑山人祭拜老白一样。

    纯粹的信仰如同满汉全席不但能维持自身的消耗,味道还极好。

    但近些年这种信仰越来越少,只有零星的一点。

    太子几乎每隔三年才能吃上那么一口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,我让小北以后经常过来,以后不会挨饿了。”

    虽说老白的话实在安慰,但那个语气怎么听都是充满笑意。www.bǐqυgetν.℃ǒm

    张北靠在一旁,揉搓着猞猁柔软的肚子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,你做好人别带上我,我很忙!”

    太子听到张北的话顿时就慌了:“跑山人,我有冬虫夏草,很多很多,都给你,我不想挨饿了!”

    听到冬虫夏草这四个大字,张北脸上顿时充斥了笑容。

    纯野生的冬虫夏草现在已经很少了,而且大部分还都不是雪山独有的这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