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当年的调查结论是倾向于她掉进了沼泽地中,被泥泞吞噬,而不是被拐走。

    但因为一直没找到尸体,而且坚信小沈妤不会无故脱离家人独自跑开,傅宁洲也好,沈老爷子也好,都不相信小沈妤已经葬身于泥泞中,一直坚持在找她。

    “在这之前的事呢?”

    傅宁洲想了想,轻声问她道,“也想不起来了?”

    时忆晗摇摇头:“想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傅宁洲冲她笑笑,“人回来了就好。”

    手掌又习惯性宠溺地揉了揉她头发:“当时很害怕吧。”

    时忆晗微笑冲他摇摇头:“不太记得了,太久远了。”

    傅宁洲也笑笑,没再追问。

    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姑娘,又累又饿又伤又痛地被丢在荒郊野外,又怎么可能会不怕,又怎么可能会忘记那种阴影。

    时忆晗视线已经转向他指尖悬着的手串,也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,看向她:“真是你送我的啊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傅宁洲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我看看。”时忆晗说着伸手就想取下来。

    傅宁洲手掌微微一动,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。

    “脏了,别要了。”傅宁洲说,“回头我再送你个新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意义不一样了。”时忆晗不介意,还是伸手拿过了那个手串,仔细打量着,“它对我来说,是失而复得,我想留下它。”

    傅宁洲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时忆晗仔细打量着手串,像有感应般,她翻出了里面刻着的“sy”二字,人一时有些怔。

    “时忆晗?”她呢喃着这两个字母代表着的名字,又隐隐有些不确定。

    傅宁洲看向她,静默了会儿,纠正她:“沈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