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忆晗微微笑笑,也没再说话,就要坐正回去时,她听到傅宁洲沙哑的应了声:“好。”

    时忆晗微笑:“谢谢。

    傅宁洲看着她没说话,好一会儿,他倾身抱了抱她。

    时忆晗没有挣扎,也没有回抱,只是静静任由他抱着。

    傅宁洲是能察觉到时忆晗的抗拒的。

    她没有对可能找到家人的兴奋,有的只是茫然。

    她那天的情绪失控不是偶然,而是长期情绪压抑下的小小爆发。

    傅宁洲突然不确定,这个时间去做这样的确认对不对。

    因此当亲子鉴定中心电话过来通知他去取鉴定结果时,傅宁洲并没有马上过去,人坐在酒店办公室里,黑眸盯着电脑屏幕失神。

    原本急于想确认的事,突然间好像失去了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