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伯只得老实交代:“肩膀,右肩胛骨碎裂,恐怕以后右手使重兵器会有困难。”

    楚天骄大惊,这样重的伤,他爹以后还能上战场吗?

    “大小姐,这事还请您一定不要往外说。就连二公子,都不知道侯爷的伤如此严重。

    侯爷说了,现在刚刚收拾完西戎人,或许还有几年的安稳日子。

    但如果他重伤的消息传出去,一定会有人借此阻止他再领兵。

    其他几位老爷在能力上各有各的不足,二少爷还未成长起来。

    楚家军到时候群龙无首,这对楚家还是对离国,都将是灭顶之灾。

    侯爷还说,此时停战,正当时。

    过几年,等四老爷或者二少爷成长起来了,他就可以放手了。”

    楚天骄点头,她当然明白他爹的用心良苦。

    回到青松院,楚天骄整夜辗转难眠,她在想前世她爹的死,会不会就是因为那时已经也像现在一样有伤?

    第二日,楚天骄还是极不情愿的回到了太学上学。

    午膳的时候,大家都如常的坐在了一起,唯有陆钰一人,远远的一个人坐着。

    王庭喊他几次过来,他都装作没听见。

    王庭不解的问楚天骄:“你怎么他了?刚才叫他过来时就不肯,非常的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楚天骄抬眼往陆钰坐的方向看了一眼,挠头想了一下说:

    “也就是昨日他说送我一副黄金甲,我让他折现而已。”

    王庭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,阿钰一个闲散的藩王世子,每月也就那点月银,哪来的钱给你打什么黄金甲?

    他肯定是随便说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