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儿晌午后。”

    富春的伤已经让外面请的郎中清理过了,楚天骄递了瓶金创药给李匡。

    李匡只得配合的给富春上药。

    那金创药是楚家军中惯常用的,药效不错。

    涂上去后,富春顿感清清凉凉的,伤口没那般疼了,就更信了两人几分。

    楚天骄借机问道:“听说富春大哥是胶州人?是跟着梁大人一起从胶州过来的吗?”

    富春虽然精神不太好,还是客气的回答道:“是的,从我祖父那一辈儿开始,我家就是梁家的家生子。我自小就跟着老爷,老爷去哪里做官,都带着我。”

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,富春语气上扬,透着点被主子重视的荣耀感。

    楚天骄便确认了,这梁成还真是胶州人。

    胶州靠近东夷,这中间不知道会不会有关联。

    “要说大哥也真是冤枉,人家都说自小的长随,都跟兄弟一样,梁老爷怎好为了个外人,就将大哥打成这样呢?看这样子,就算养好了,也未必不会留下后遗症。”

    一听会有后遗症,富春媳妇急了,忙问会怎么样。

    楚天骄一阵恐吓,吓得富春两口子都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楚天骄继续挑唆,富春媳妇顺着她的话嚎道:“什么狗屁谢先生,不过是王府的一条狗罢了,怎的就看不得他了?看他一眼凭什么就把我家富春打残疾了?”

    楚天骄和李匡交换眼神,还真是谢容安。

    楚天骄出手如电,点了富春媳妇的穴位,李匡立即配合的扣住了富春的脖子。

    楚天骄问道:“富春,梁成没得失心疯的话,不会因为你看了谢容安一眼就打你。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,从实说来!”

    审问富春并不费力。

    他老婆女儿就在一旁,楚天骄稍稍威胁一二,富春便倒豆子般什么都说了。